第208章

份维持的正常被碾碎，从生活规律到精神。钝痛，钝痛从大脑蔓延到全身，像一张铺开的网，缠住那个困在记忆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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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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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让余弦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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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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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余弦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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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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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不是更冷了，为什么连呼吸都那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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钝痛收拢于腹部，段永昼手指按着自己的小腹，想消解疼痛却于事无补，被死死定在原地。他的浓眉拧起，往下压，神色发沉。余弦早已走远了，可他还盯着那里。一阵阵的痉挛带着抽痛，胃病是情绪病，他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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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很久没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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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永昼闭上眼，挡住了眼里的绝望和呼之欲出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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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被抛弃的大型犬，不会知道所谓的阶级、权势、复杂的人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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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只会知道，如果它的主人丢下它，那这个世界就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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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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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手段，有智慧，有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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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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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微微停下，往后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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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他们又走了一段路，他当然什么都没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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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泼的雨模糊了一切，包裹他的感官，割裂开现实与知觉，像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每时每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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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的男人吃醋地开口：“你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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