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会知道他是谁（弗洛姆《逃避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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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和段永昼在大学时期谈论过这本书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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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永昼其实承认，他的某一方面是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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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这一部分永远只对余弦敞开，交付到余弦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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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时候的余弦……不是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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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能接受段永昼的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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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某种程度上是他刻意造成了段永昼的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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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段永昼对他很信任，也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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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再摸了摸段永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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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段永昼和人鱼这件事情，他没有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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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这是个非常超纲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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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将人和鬼结合，算是他主动创造了一个错误程序，还必须要让这个错大了的程序恰好正确地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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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永昼开口：“不过你说的世界毁灭，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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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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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永昼接着问：“我们有没有规避它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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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想了想，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或许有，但至今没有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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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成功，也不至于毁灭了那么多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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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了我，你还有没有想留下的人？”段永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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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我留下其他人，你不会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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