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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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剑过了一会儿，也停止了在电脑前的动作，走向余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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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余弦，开口：“要准备去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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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笑，又似乎带了些笑意。数次轮回中继承的习惯，他被余弦改变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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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没有回答，白书剑靠近余弦，抚上了余弦的后颈，开口：“你说你更想看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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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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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陡然带上了某种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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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这才看向白书剑的眼睛，明明是棕色的瞳仁却深不见底。白书剑摁着余弦的后颈，笑着：“为什么还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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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笑了。他把手放到白书剑的手腕上，把它移开，看着白书剑：“你的幻觉看上去很严重，要去医院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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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执着、极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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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把白书剑变成这样的，也是他给了白书剑那本恶魔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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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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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准了白书剑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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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于欲望的人会被欲望拖入泥沼，他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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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就像齿轮，一层层严密地契合，或机缘巧合，或必然，在数次碰撞之后会驶向它必定的方向。或许答案早已注定，但至少现在，答案还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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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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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的手抚上白书剑的脸，轻轻拍了拍。白书剑微颤了一下，将视线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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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开口：“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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