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点，他可以操控人，甚至可以瞒骗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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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个人，不论是出于何种目的，说出了那些具有煽动性的言论，再被白书剑悄无声息地绞杀，大张旗鼓地扔在了一个能被大清早就发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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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信号其他人没办法了解，只会觉得“这里一定有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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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却觉得，这是白书剑在告诉他，他可以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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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只猫给主人叼来了死掉的老鼠，再远远地翘起尾巴，在暗处盯着主人，沾沾自喜地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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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它的捕猎能力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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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真是个守家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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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的主人究竟吃不吃老鼠，它可能是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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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谢谢，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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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一个已经成为半人半鬼的角色来说，一个活人和一只老鼠究竟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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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对于资本来说，一个活生生的人究竟和一串数字比孰轻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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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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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显然，可能对于白书剑来说，向余弦证明那个梦境是真实的，显然比其他事情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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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转移了视线，再对上段永昼的双眼。\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