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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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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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他是四日之一。袁初甚至就是个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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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就是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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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对着镜子凝视自己，除非他根本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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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时刻凝视的，只有器物和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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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永昼在这段关系里放开了一部分权利让渡给余弦。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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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其他人类来都做不到，幸运的是，段永昼已经不完全属于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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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就这么坐在那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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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笑容极浅极淡，但他还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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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辈子了，他和其他那么多人纠缠不清，怎么会忘了还有个段永昼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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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到ssr卡了……不对，ssr自己找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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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乱无聊的游戏，倒还是有点儿可以让他继续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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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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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最后再看了段永昼一眼，走出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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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声波渐熄，其他人开始陆续离场，段永昼才跟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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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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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材高大，面庞英俊，就这么站着的时候，像一个领导其他人行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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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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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有余弦和他自己知道，他始终是余弦最忠诚的不二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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