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么不吃, 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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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着余弦, 微微弯下腰, 轻轻蹭了蹭, 声音有些沙哑：“但我更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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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着的念想就是余弦, 在血海里厮杀了那么久，又怎么可能因为这一两句就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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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百句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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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类的利益观再放到一个半人半鬼身上，就已经不适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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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条爱着主人的狗，它无法解为什么人类会如此轻易地说出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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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永昼的声音温和却坚定：“我也相信我有能力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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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都能给他走过来, 又怎么会没有勇气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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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想了想，也是。要不是段永昼这种堪称非人类的坚韧性格，他也不会放心地把人鱼的躯体给段永昼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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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时大学校园里不应该出现血海，是萨朗波的运转撕裂了意识和潜意识隔阂的一部分，这才让血海破开了一个裂口。”余弦开口：“我当时掉下去，也是在想我自己可以在里面进行自我修复，但我没想到你会跟着我一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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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知道你是神啊。”段永昼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把余弦抱得更紧了些：“我最重要的人在我面前掉下去，我当然要去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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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那你以前拥有的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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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很重要。”段永昼的声音在对余弦的时候就很温和，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可和你比起来，没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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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动了动：“但在我眼里，你们只是我写出的一个个程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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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原来的地球已经彻底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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