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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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透过他的睫毛，把睫毛照得像是半透明。余弦就这么笔直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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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剑其实和他说过，人类可以挑战自我，甚至挑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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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是少部分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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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朗波的建立，也有人类通过科技克服自然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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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余弦被困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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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有点儿困惑。人类真是随机性很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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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绕了那么几圈，似乎找到了点儿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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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其实也不算线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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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萨朗波内部。他在白书剑体内。白书剑就在他的身边，某种程度上，如影随形。挤压着的人体组织仍然留在他的记忆里，鲜红的、柔软的，那他现在踩着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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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出现之后，感官可以是一种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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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剑一直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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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需要某种召唤方式，某种就像利用了白书剑这个已死之人的执念的东西，需要尝试一下，但或许答案从来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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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开口：“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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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遵守逻辑，但有的时候，它们仍然遵从某种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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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译这个规则……可能没有任何作用，余弦的意思是，他不需要太过强调这件事情的意义，因为对于他这种不死不灭的存在来说，就算是漫长的百年也只是一个微弱的奇点而已。就算他天天在这个地方睡大觉，仍然可能因为无聊而随便到处乱逛从而顺利破解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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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他的认知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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