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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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办法想到，那个报纸上的、商业新闻上只手遮天的白书剑，居然会落得这么一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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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你真的不怕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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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永昼没有再一次回答，下一秒，长长的银色鱼尾拍打在地上，黑底银瞳的人鱼张开了满嘴獠牙，发出低低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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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让世间猛兽战栗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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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好吧，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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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人就会面对这个问题，不是人当然就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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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白子悠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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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变回了段永昼，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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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段永昼，白书剑确认死亡，我会按照承诺，把萨朗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打入你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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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剩下的部分，当然会由白子悠统筹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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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悠的声音很冷静，冷静到并不认为自己死了一个亲人。就像他的父母死去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再往前，四年前，他被他的父母亲手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他也没有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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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斯底里，是高高在上的既得利益者对被剥夺了利益的底层下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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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是一种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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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永昼和余弦对视了一眼，余弦只是看着段永昼，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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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他其实……也没法有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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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中，白子悠同时告诉余弦和段永昼，萨朗波大厦会在不久之后倒塌，如果他们有时间，可以看看这有趣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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