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乎没有腿毛的小腿上,他脚上的是一双西装专用黑色丝袜,上面绑的有袜钉,看起来极其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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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应了,“可以,一只袜子算一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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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安澜没想到的是,纵使袜子多了两次机会,他也没能赢明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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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仿佛在戏耍他一般,输掉游戏的第三次,明邮再次命令他脱掉自己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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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安澜只能将自己的手伸向胸口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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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衬衣,就只剩一条内裤了,因为室内有暖气,明邮不允许他钻进被窝里,他必须完完全全暴露在镜头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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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观荧幕里的明邮,他甚至只是领带乱了一点,仍旧全副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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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见对面酒柜上的红酒,席安澜索性大胆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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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脱衣服了好不好,我要是输了,我就喝一杯红酒,你房间里的那个。”席安澜指了指对面的挂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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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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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邮记得自己房间里的酒加了一种特殊成分,就算席安澜的酒量比他好,可是喝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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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不是正合他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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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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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如既往的输,几杯酒下肚后,席安澜感到身体更加燥热,酒壮怂人胆,他渐渐大胆起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