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椅背上,双脚也被铁链缩在了椅腿上,椅子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任哨兵如何挣扎都巍然不动。
他的右半边脸俊美无俦,刀削般的轮廓,如同上帝最完美的雕刻艺术品。
左半边脸却爬满了墨金色的鳞片,层层叠叠,镶嵌在了他的皮肤上,一直从眉骨延伸到了脖颈,再到鼓囊硬实的胸肌。
姜柠的视线一路往下,停在了他的腰腹上,他的脖子上挂了一根骨哨,而一根盘踞晚宴而下的血络随着人鱼线没入军裤的腰封深处。
哨兵的身上每一根经络,都充斥着血脉喷张的狂放感。
姜柠肆意欣赏了下他的极品身材,这才抬起眼,望向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