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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个晚上,霍宗池从自己在感情之事上快要生锈的脑袋中想到他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他首先承认了对云颂的控制欲望上升,这的确不是好征兆,因为一直下意识模糊自己的情感,脑子中似乎有另一个人在问自己,确定是这个人吗?云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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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摇不坚,才会从矛盾中嚼出痛苦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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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现在大概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渴望得到云颂完整的爱,但云颂已经不愿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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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问我,”云颂边摇头边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也知道,对身边的人好一点总比对他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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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宗池和他面对面,眼帘低垂,停顿很多秒看着云颂,最后才说:“你去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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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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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颂的心脏忽然跳的很快,霍宗池目光深深,叫他内心一阵混乱,胡乱地蹦出一句:“你中午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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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吃的,”霍宗池说,“反正不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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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颂笑了声,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就是笑了,霍宗池问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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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颂说:“我也不知道,你这么说话就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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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宗池反应几秒后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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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颂又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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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习惯霍宗池时不时来两句讽刺意味很强的话,忽然他不讽刺了,还能顺着云颂的话下去,这就不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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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从这里开始变得诡异起来,云颂才发现霍宗池的超反常表现原来只是开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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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但不限于霍宗池经常绕一大圈路解释说要去应酬顺路送云颂上班,再在下午绕回来说应酬完顺路接他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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