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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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对酒没有兴趣，但此时只想尽快让程季然闭嘴，便不再多说，将小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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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地令程季然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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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变了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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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在唇齿间久久不散，谢云正欲说话，嘴唇却忽然像僵住了一样，肚腹里一阵发麻，继而发散到了四肢，他紧紧地盯着程季然，才发现程季然正在用一种近乎悲悯的眼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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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你真的好傻，”程季然站起来，绕到他的椅子后面，按上他的肩膀，“怎么会上当两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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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听到“秦晏”这两个字，还没来得及盘算清楚一切，就被程季然双手施力，重重地惯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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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脚踹到谢云身上，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又变得非常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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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放过你了，我送你回国，留了你一条性命，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学好呢……我放过你们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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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堇时很骚吧？你上他的时候有爽到吗？秦晏，你丢了半条命都离不开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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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是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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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季然手里多了个注射器，他捏着谢云的手，针头冒着寒光，已经碰到了血管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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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秦晏，不会痛，你不怕痛的对不对？要不然你怎么会朝我开枪呢？你明知道我很怕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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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条肮脏的狗，从来都不介意用这些卑劣的手段，挖一个坑让秦晏掉下来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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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秦晏太笨，太傻，太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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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喜欢秦晏，但得不到的，就没有珍视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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