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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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厅租到日子了，剧场还在调舞美进不去，一开始覃冶说要找他排练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病，但是一想到边老师做这部剧有多不容易就还是把地址给覃冶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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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导演和总监才来找你。”覃冶把被他扔到地上的谱子一页页捡起来，有张飘到了一边趴着的猫身上，他伸手去拿还差点被挠一爪子，“m03和m07两首歌如果改成新的演奏方式会更和谐，演出效果也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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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让音乐总监来跟我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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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弹需要我跟你配合，修改后的节奏没有办法通过谱面固定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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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别改。”谢白榆一句不让，“拜托覃老师不要一副为了作品放下个人恩怨的大度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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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覃冶的眼睛：“还记得建组那天你经纪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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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明显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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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观察着他的反应：“对，就是在走廊拐角上，我去找洗手间的时候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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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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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道歉。”谢白榆打断他，“很多人都这么说过。要是道歉值钱我甚至有机会做个富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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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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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跟他对视着，反倒是谢白榆先移开视线。他自己泄下气来，像是觉得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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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琴边说吧，改完再见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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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点的第三杯酒是窦承亲自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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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宇眠问你会不会帮覃冶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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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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