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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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自然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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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恙死在了安之的十八岁半那年，或者安之死在了自己十八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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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一部电影，谢白榆想，片尾大概会缓缓打出一行：谨以此献给在现实的不堪里倔强挣扎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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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小剧场并不隔着荧幕，人物和故事都活生生地就在眼前。所以谢白榆只是在灯光再次亮起的时候，熟练地弹起返场歌曲的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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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幕不再需要乐器，谢白榆关了ipad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凳子上，和其他人一样看着台中的覃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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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也还在情绪里没有出来，他站了片刻，才缓缓环顾四周，深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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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几乎全是女生，很多人在场灯亮了后都在互相借着纸巾擦眼泪，直到覃冶鞠躬、又起身，她们才跟着缓过来，送上压抑很久的掌声和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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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在周x的晚上来到岁安小剧场观看我们《十八岁半》的演出，我是怀恙和安之的扮演者覃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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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身，抬手向二楼致意：“感谢我们钢伴老师，小榆谢白榆；感谢筝伴老师陈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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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又依次示意了快换区的化妆师和控台上的三人：“也感谢我们的化妆老师和技术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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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十八岁半》的首演，让我们掌声欢迎制作人老师同时也是我们的导演和编剧上台。”覃冶带头鼓掌，“欢迎边导边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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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演和末场主创上场基本是剧圈传统了，大部分还是讲一些套话，遇上能说的可以把散场时间再推半小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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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边胜清只是走到台上，朝三面观众依次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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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对《十八岁半》的支持，感谢大家对安之和怀恙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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