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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里,谢白榆的眼睛逐渐放大。他从沙发上跪坐起身,凑过去轻轻吻在覃冶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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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是和橙子同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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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单手扣在谢白榆脑后,加深了他送来的这个吻。谢白榆还半跪在沙发上,被他的动作带着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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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斜靠着沙发,谢白榆被他搂在胸前,呼吸和呼吸都交缠,嘴唇和心脏都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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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完的半个橙子还在覃冶手上抓着,谢白榆背过手去摸索着拿到了,又看也不看往旁边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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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抓覃冶空出来的手,又被反过来握住。覃冶捏捏谢白榆的手指,带着他把胳膊环在自己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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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的喘息声都变得急促,腿歪在一边算不上舒服,他动了动,翻身跨坐到覃冶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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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落在他脑后的手指一紧,又慢慢松下力道。他稍退开些许距离,放谢白榆换气,温存地吻一吻唇角,又去吻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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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默默坐直了些,揽着谢白榆往膝盖的方向退了点儿。他一只手还停在谢白榆脑后,落下来点托着他的脸,拇指蹭一蹭已经粉红的耳垂,又一次说:“小榆,生日快乐。今天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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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想吃什么?”覃冶搂着洗漱完的谢白榆,靠在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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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床上没有好几件衣服卷成的分界线,谢白榆的被子完全摊开,盖在两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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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突然想到白天在超市的对话:“这里能买到榆钱吗?”他说,“让我见见我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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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不对,等明年春天吧。”覃冶说。他想着,如果可能,甚至可以带他去一次北方,回一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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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选吧。”谢白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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