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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他又重新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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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荣旬还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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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可以提一次这个话题,但是真就只能到这了,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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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荣旬回了他一个“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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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痊愈了,他为什么…”丁宣洗手间门口看了看,放低了声音,“就完全是心因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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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算一种保护机制吧。”覃冶说,“他那时候也小。所以再做一次检查,让他定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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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镜实在痛苦,谢白榆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眼眶都还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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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赶紧给他递了张纸巾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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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接过去,覃冶手指跟他碰到一块儿,发现他刚用凉水洗了手,又湿又凉,赶紧又塞一张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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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就一手抓一张纸巾,整个人没再动,愣在原地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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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看着有点儿想笑,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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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过谢白榆双手,抽出两张纸,叠一起,给他擦干净手上的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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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拿一张,折起个角,轻轻摁在谢白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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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鼻子不能要了。”麻药劲儿还没过,谢白榆说话不太习惯,总觉得找不到自己的嘴在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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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能吃饭吗?”丁宣问。她估摸着包里装的吃的早就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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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才能吃,等着吧。”谢白榆无奈,“我已经饿过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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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看一眼手机,跟谢白榆做检查的时间做个加减法:“两个结果应该都差不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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