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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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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自信,没自信。”孟追爽朗地笑了,手指下滑蹭了一把他的嘴唇,“哪敢啊。”说完后捏着他的下巴还真敢往自己胯夏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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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屿被他吓了一跳,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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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屿不是没有在北方的冬季待过,那里的雪飘下来那刻反而是暖和的,人身上衣物裹得也厚,走哪儿哪里都有暖气,所以鹅毛大雪飘荡的时候,便只有当雪落在鼻尖的时候才会感觉到冷。哪像现在,南方的冷空气直往鼻腔里钻,就连抽烟滤到鼻子里的烟雾都暖不热那冻麻木发红的小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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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追又洗完一遍澡,一出浴室门就到外面找陈江屿,一看人正顶着冷气在阳台抽烟,立马拿起自己羽绒服包裹住了他,就连甩帽也卡在了他的头上。陈江屿被宽大的帽子挡住了眼,仰着下巴费事儿地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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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头发!”原来帽子压住了他的头发,有几根刺得他的眼睛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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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追连忙地把帽子往后挪了挪,把压扁的遮眼刘海儿往旁边拨了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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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屿昂着头,一只眼睛半眯着,被刺痒的一只还没有缓过来,紧闭着。他想揉一揉,孟追帮了他,还温柔地吹了吹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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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屿脸颊上两朵红晕在脸上浮动,孟追打趣道:“下次吻我的时候要学会主动换气,你看你憋得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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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被风吹的,”陈江屿抽空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不服输地来了句,“那你吻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啃我,技术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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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追哈哈一笑,拉着帽子往下一扽,又拽着两边的帽绳使劲一抽,帽子瞬间紧巴巴的固定在了陈江屿的头顶。\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