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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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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想起来一件事:有一天,我和陆效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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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生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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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知道她误会了: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单纯地睡在了一起。大概睡了三个小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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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宋医生觉得更加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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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提起来,我差点忘了那件事。周宿回忆道:那一觉睡得挺好的。当然,很大可能是因为当时我太累了,熬了一天一夜,那种情况在哪儿睡应该都能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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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一直很排斥有人近身,尤其是睡觉的时候。宋医生提醒他:住院期间,你记得吗?6床的那个孩子,你还挺照顾他的,他晚上不敢一个人睡的时候想来找你,你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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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后来有一天晚上他偷偷抱着枕头跑来爬到我床上,我立刻就醒了,一晚上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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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在陆效禹身边能睡着?也没有做噩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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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过这也可能只是一次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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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告诉陆效禹,你做噩梦的事情吗?宋医生很好奇陆效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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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笑起来:他想给我换床来着。他想给我造一个柜子一样的床,因为我跟他说我睡在柜子里更有安全感。仿佛炫耀似的,这是他安慰人的方式,很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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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问,关于那条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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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那是因为我缺乏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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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告诉他那条蛇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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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也没有告诉你。周宿朝她顽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即使我知道,心医生对病人负有隐私保密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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