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弄块土碑也不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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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没有办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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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看到那个盒子的瞬间我就明白了。我能解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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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把手收了回来,看向陆效禹:他也改变不了他爸,只不过他没能接受这个事实。直到他爸死了,他都没能接受。我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痛苦。至少在这一点上,我比他早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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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想报复晁保平,他已经被判死刑了,我再做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的。周宿微笑起来:我只是帮他做了他没能下决心做的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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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陆效禹才说出一句:你对他产生了......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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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并不否认:和杀人犯产生共情,听起来很不道德,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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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效禹耸肩:那要看怎么定义道德了。他顿了顿:就我个人而言,道德的阈值可以很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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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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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效禹收拾好了活动室。他们关上门的时候,走廊刚好飘着一点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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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被雨水打得一半深色,一半浅色,像泾渭分明的两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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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去了信石监狱。陆效禹知道他也欠周宿一个解释:我去见了晁保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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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猜到了原因:你想亲自问问他关于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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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效禹点头:他说,他不认识你。他知道你父母有一个孩子,一个男孩。他之前也看见过你。但他以为那天在你家没有看到你是因为你已经去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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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每天早上起得很早。周宿回忆:我爸妈直播卖货总是要播到很晚,家里也很吵,所以晚上我在家里没有办法认真背书,需要背的一些东西都是早上起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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