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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烛台和窗户都被擦拭清洁过,木椅重新刷了木蜡油,光泽深沉而干净,烛台闪闪发亮,一些旧烛台被撤换了,全新的烛台插着完整的蜡烛。窗户上雨斑和霜花完全不见了,只有在窗柩的角落里还能看到一些没有来得及扫干净的雪粒,细碎的白光在明亮的烛台下完全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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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圣诞节会有活动?节日的气氛仿佛影响了周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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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效禹答:听高三的学长说,教会每年这时候都会组织一些唱诗、餐会、讲经的活动,从圣诞节前一个星期就开始,当天晚上还能在学校里听到他们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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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热闹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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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来,我们那天晚上可以来,只是看看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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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在后排靠门口的长椅上坐下,环视着墙壁和天顶繁冗的壁画,上帝、圣徒、天使、人类和恶魔都在新更换的蜡烛照应下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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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神享受他自己的生日吧,就算没有我们为他庆祝,他应该也很得意吧?他低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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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效禹看着他: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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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人没有死,不该死的人死了。如果所有这些事情都是以他无所不能的意志在运转,那我至少能不假装为他庆祝生日、为他祝福、感恩他对世人的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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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那个该死的人。闫老师是一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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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我的角度来看,他本来和我没关系,没必要牵涉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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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主动要求帮你的,他很在乎你。我觉得他不会高兴听到你说,他和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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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也知道态度不对,和命运闹别扭只会让自己显得幼稚、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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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效禹倒是觉得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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