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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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最保险的做法，但代价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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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百宁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发糕放下来，抹了抹嘴边的残渣：宿宿，我们做个交易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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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求之不得：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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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之后，离开这个家，离开效禹，永远不要再和我们联系。她强调：我也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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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脸色惨白，他咬了咬牙，端着汤碗的手细微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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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百宁看了看客厅外面儿子打电话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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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滚烫的汤水因为汤碗不稳溅在周宿指尖，皮肤立刻烫红，他却感觉不到一点温度：我答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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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百宁叹了口气。她低低地含混不清地说：你总是不明白......我倒是宁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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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把脸撇开，他自觉控制不住情绪，需要离开：对不起，我......我去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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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百宁终于忍不下去拉着他的手：你这个孩子，难道就不能心软一次?你就是冰块做的，捂了半年了还不能把你捂化一点点吗?就一定要对所有人都这么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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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只有面对她的时候，才像一个真正的17岁孩子无措、迟钝、情绪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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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只有你离开我们会痛苦，我们离开你就不会吗?即便作为刑警，饱览人性险恶，陆百宁也没见过他这样能对自己如此残酷的人：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明白呢?我这么做，就是为了不让你离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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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宿羞愧得抬不起脸：我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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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值得?陆百宁去揩他的眼泪：像是这样，我们三个人在家里看电影吃晚饭聊天，对我来说，一点也不会逊于工作时候体会到的快乐。人生并不是只有工作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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