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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丹尼尔出来,珍妮微微垂下脑袋:“剩下的那些沐浴露和洗发水你拿着用吧,我就不带走了。这些天谢谢你,跟你在一起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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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怀疑自己在做梦,用了眨了好几下眼睛;见眼前的场景仍旧没有变化,他甚至伸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直把自己痛得牙齿发颤,也仍是毫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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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慌了,连忙上前:“珍妮,你这是干什么?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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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原本花了很长时间组织语言,但直视着丹尼尔的眼睛时,那些早已打好的腹稿也说得很艰难:“丹尼尔,我……我觉得你不是喜欢我,我也不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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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或许不该开始的。我应该站在离你远一点的地方,在一个粉丝该在的位置上。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的才华值得我喜欢;这不是爱情的那种喜欢,我不该妄图从你身上得到相同的回报。是我越界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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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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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浑身一激灵,连忙伸手捂住珍妮的嘴唇,试图挡住她要说的那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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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别这样,别这样对我……”丹尼尔眼眶发红,手指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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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深究他们是怎么开始的,他确定自己爱她。她是第一个让他明白爱情是怎么回事的人,他的初吻、初夜、初恋……这些经历已经烙进他的生命里了,他无法接受她否认掉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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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也有些动容,但她仍旧坚持:“丹尼尔,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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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不听,他抱住珍妮,用吻将她没说的话封住。眼泪止不住地滑落,滑到唇角,混入亲吻,让唇舌变得无比苦涩。珍妮尝到,心脏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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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你别哭,我不走了,我不走了。”珍妮说着,眼泪也一串一串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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