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方竹变成这样，是被人始乱终弃的。那个男人走了之后，她就疯了。天天吃药控制，断一天她就变成这个样子。我也实在是没钱了，才去找杏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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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个男人呢，是谁害她成这样的？怎么不找阿南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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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方严瞧了瞧里屋，没有异常的动静，才继续说道，“莫要提了。那个人渣若是有良心，我这唯一的妹妹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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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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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还是不要问了。我们都认命了，再谈这些，除了揭她的疮疤以外，还有什么用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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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还须系铃人，那个男人，是跑了是死了，还是活得好好的却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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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严抱头埋在桌上，不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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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意怜想了想，继续追问下去：“那个人，跟我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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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严大惊失色：“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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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实话讲，这些年，我从没有怨恨过方竹和秋歌，没有怪过她们两个最贴心的侍婢丢下我一个人。她一直忠心耿耿，从小就跟着我，若要离开我，一定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而且，以他这样的个性，即便是权贵王豪，为了妹妹，也会豁出命去讨个公道。只有一种情况他会咽下这种耻辱，那就是那个人跟傅意怜关系密切，看在傅意怜的面子上，他们不肯去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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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的确是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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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意怜知道，这次见面本就突兀，这些问题也不可能一次讲开。她留了些银子，让方严好好照顾方竹，便先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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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门口，正巧碰上大少奶奶的马车。余暄妍看见她，又看了一眼杏儿，倒没多说什么，只是笑道：“妹妹去哪儿了，今日的诗会就快要赶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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