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色窗纱往外看去,发现余鸿鉴竟然还站在府外。身形挺拔,芝兰玉树,手里却捏着两个极为幼稚的糖人,与他这身打扮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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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不管他,自去洗漱。又过了大约一刻钟,猜想他铁定已经走了吧,可往外看了看,他却还站在那里。杏儿来了兴致,倒要看看这人要等到什么时候去,索性坐到不靠窗的榻上。那里光线暗些,寻了串九连环来,叮铃作响,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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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鸿鉴愿意等就让他等去吧,总不可能在这里站一夜,变成一个雪人。若是正巧碰上荣山南,他只会更加尴尬。其实她对余公子也很是欣赏的,那般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只是他与小姐走得太近,总是叫二爷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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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果然又簌簌下起了雪,瑞雪兆丰年,今年的雪格外多,可就有点影响节气。温度持续低迷,农户倒还没有开始播种,因此各家倒也闲得走街串巷,喝酒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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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问道:“主子,这糖人有些化了,咱们回去吧。”余鸿鉴低头一看,那糖人果然开始滴滴嗒嗒在他脚下滴出一个小坑,有的甚至顺着他的胳膊沾湿了他的袖子,黏糊糊的。那小狗小猫早已经成了一坨圆形,没有了可爱的形状,他却恍若不觉一般,竟拿着那两根突兀的竹签站了许久。傅意怜竟然真的让他等到那糖人都已经化了,却仍旧是没有回头。余鸿鉴定定地望了一眼那间屋子,转过身,慢慢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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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看在眼里,觉得那身形依旧挺拔,却难免有一种落寞的情绪。上了马车,小厮赶紧拿出温热的湿帕子给主子擦干净手,又提醒道:“主子,这袖子湿了,给您换一件吧。”余鸿鉴缓缓摇了摇头,他以前最爱干净,莫说是这黏腻的糖,便是身上沾了一片叶子都要嫌弃地拂去,他的马车中,也常备着干净衣物,可如今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双手无力地垂着,脏污的袖子随意搭在身侧,又沾湿了腰间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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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意怜第二日醒来时,头还有一点疼,身上也有点疼,嘀咕道:“这西域的酒,后劲果然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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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山南道:“昨晚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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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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