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雪。荣山南看着无奈,抿嘴想说,最终还是生生咽了下去,只是无声的叹息一声,循了纸来将那膏体一抹净,又将那小瓶子内所剩无几的膏体牢牢地盖上了盖子。傅意怜如同一只被抓住偷吃胡萝卜的小兔,抿着嘴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没忍住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这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凡是所有敞着盖子的东西,不是忘了盖上盖子,就是要悲惨地将里面的东西洒之一空。而每次荣山南就只好当做无事发生地默默替她收拾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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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山南无可奈何地笑笑,起身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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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秋歌,比前日见时,打扮得更服帖了些。傅意怜很是吃惊,她怎么会明目张胆地跑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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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歌见傅意怜粉面含春,低下头去,递给她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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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意怜站到门口,让冷风快些把脸上的热意吹散下去。她打开一看,是余鸿鉴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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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拿婚书,三日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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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生辰面我家中有相公给做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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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傅意怜刚清算完田庄的账目,就见店铺门外停了一辆高足马车。她心里知道,果然是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倚,乐极生悲,诸如此类的老话,果然从不欺人。傅意怜正收了这笔钱,小小地高兴了一把,就见那个冤家对头从门外走了进来。余鸿鉴开门见山道:“二小姐可要履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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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意怜道:“余公子有什么事,不如就在这里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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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你的田铺庄园有关的事,这里人多眼杂,不便说话。”傅意怜不知他在玩什么鬼花样,为了婚书,也只得听从他的,到了附近的一家酒楼。她一定要尽快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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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内早已被他收拾妥当,傅意怜道:“如今这是要坐下吃饭?我家中有相公给做晚饭了,公子要说什么还是快些吧。”余鸿鉴沉下眼睫,道:“如今连跟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吗?你那庄子我听说了。原是谢家刻意判赔的,我已打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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