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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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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山南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由她搀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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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傅意怜却觉得他大半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体温也比常人高一些,心道难道他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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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山南一手扶在腰后,傅意怜心道,怕是这几天气温降得快,他腰上的旧伤又复发了。傅意怜左手掌在他后腰,温热的气息从耳侧传来:“我身子不舒服,闻不得那羔子腥气,不是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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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破天荒向她解释,傅意怜摇摇头,大概是看她太可怜了,施舍一句吧,勉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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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山南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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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扶他靠坐在床榻上之后就走,可还是关心了一句:“你哪里不舒服,还是叫大夫来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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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阖目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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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意怜又道:“这里的大夫你信不过,也可以叫杜九来。你若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我们也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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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荣山南打断她,“你素来也读医书,你给我瞧瞧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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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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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像在凌日峰时那样,你替我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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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意怜手背抵在他额头,又探了探自己额头,嘟囔道:“也不发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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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指尖滑落他小臂,略一停留,却抽身而去:“我这半吊子还是算了吧,你要是真的不舒服,我给你叫大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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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险些小产男人孕子哪有不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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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壁浅薄,极易滑胎。你不是说,最不忍心看我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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