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赵元烈才松了口气。
“那便好,阿晚,你可知在这乱世里,怀璧其罪的道理?”
陆晚点点头:“我自是明白的,所以你我夫妻更得齐心协力才是。”
“我明白。”
赵元烈哪儿能不明白,别看他长得糙,心思却格外细腻。
知晓今日这一遭,若非那人参凭空消失,陆晚怕是并不打算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