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祖母安葬了吧,让她入土为安,比什么都好。”
林淮生撑着墙,脚步虚浮。
风雪还是很大,夜色沉沉,金枝在何处?
是否吃饱穿暖?
她有母亲在身侧,想来不会受苦,她也从来都不是让自己受委屈的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吕氏回屋就一直哭,坐在床上哭,坐在铜镜前哭,似要将那双眼睛都给哭瞎了。
林淮生还一并将吕氏的父母都接了过来,住在这并不算宽敞的院子里。
他们都年老了,林淮生弑父的事情早就传遍整个云县了,叛军们在找林淮生,他藏得很好。
就算藏不好,过段时间,他也就不在这里了。
“你哭又有何用,你男人已经死了,儿子就是你唯一的依靠。”吕氏的母亲无奈说着。
“那孩子心性冷淡,以前咱们都被骗了,以为他是个良善之辈,不知道是跟谁就学成了这样。”
吕氏母亲的一席话,顿时让吕氏醍醐灌顶了。
她脑海里浮现出金枝的模样。
吕氏记得,林淮生不好的那段日子,陆家母女总会前来林家。
一来二去的也就熟识了。
后来林淮生又时常去世安堂,每回都没有空着手去,想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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