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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开始清洗兔肉了,然后用削尖了的木棍串上去。
行路至下午,他们才开始停下来歇脚。
今日的风雪似乎小了些,挖了个坑,在里面放了不少石头,打算一会儿烤兔子吃。
“粗鲁!”霍倾路过,冷哼了声。
她现在是怎么看都看金枝不顺眼,刚刚看她剥兔子的皮,那么残忍的事情,她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是是是,我粗鲁,就霍大小姐你优雅斯文。”金枝翻了个白眼,都懒得搭理她。
霍倾也是来了脾气,用脚踢了踢她刚搭好的架子:“你太残忍了,兔子这么可爱,你就这么把它给剥皮了,还要吃了它,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金枝皮笑肉不笑:“弱肉强食罢了,我吃兔子遭报应,喏!”
金枝朝着霍夫人的马车抬了抬下巴:“你都不怕遭报应,我怕啥?”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霍倾被人戳到了痛处,多少有些气急败坏了。
“二狗哥。”雁儿摸索着过来,陆晚刚给她削了根盲杖,她手艺不错,那盲杖削的很是光滑,一点儿毛刺都没有。
她还包了一层布,免得握上去手疼。
“原来你叫二狗啊。”霍倾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满脸嫌弃:“难听死了。”
“我知道你们乡下人都说贱名好养活,不仅名字贱,人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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