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柳依一抬手拢了拢波浪卷发,声音淬了毒,“鹿闻笙这时候早把琴房擦得能照见人影了,你连拖地都要教?”
她加重了“鹿闻笙”三个字,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无意识敲了敲茶几。
这是原主准备动手时的习惯,薄栖川果然瑟缩了一下。
但柳依一心里清楚,这话是说给系统听的:瞧见没?我还在拿他跟别人比,没偏离人设。
薄栖川抿着唇抓起拖把,长柄在他手里晃悠得像根竹竿。
刚拖两下,木茬就勾住了地毯边缘,带起一小片卷毛。
他吓得手一松,拖把“哐当”砸在地上。
这声响让他瞬间绷紧脊背,总觉得下一秒就有戒尺落下来。
柳依一心里骂了句脏话,面上却扬起冷笑:“连拖把都拿不稳?真是个废物。”
嘴上骂着,她踩着细高跟的脚却不动声色地踩住带刺的木柄,趁弯腰“捡发圈”的功夫,用鞋底把毛刺碾平了。
酒红色的裙摆垂落,恰好遮住这隐秘的动作。
就像昨天把冰牛奶偷偷加热,今天她也要让这孩子至少能安稳干活。
薄栖川没看见她的小动作,只是咬着下唇重新抓牢拖把。
这次他学得谨慎,拖着地绕开地毯边缘,每拖完一块区域,就会退后半步,用脚尖把水渍蹭成笔直的线条,嘴里还数着极轻的“一、二、三”。
这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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