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清醒的人。
赵九坐在桌边,手始终没有离开那个箱子。
中年男人坐在他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茶雾氤氲,遮住了他眼底的神情,也遮住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现在,可以说了吗?”
他轻轻放下茶杯,声音不大,却像一块石头砸进寂静的潭水里。
“你爹,是怎么跟你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