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象牙床上,雪白不着寸缕的身子,像初春时节最疯长的藤蔓,纠缠交叠。
一座温香软玉的山。
山底下,埋着一个人。
一个很矮的男人。
朱不二。
他像个贪婪的婴孩,发出含混不清的,像是梦呓,又像是兽吼的满足声。
青衫女子的脚步声很轻。
可当她那双有些发白的布鞋,踩在房间里那张同样名贵,能将人声吞没的地毯上时。
那座由皮肉堆成的,活泛泛的山。
轰然倒塌。
先前还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姑娘,像是受了惊的林中雀儿,尖叫着,慌乱地从那侏儒身上爬起来,抓起床边散落的绫罗绸缎胡乱地往身上套。
动作间春光依旧,却再没了半分旖旎,只剩下狼狈和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惊恐。
“他妈的!老子真他服了你们这帮不长眼的狗东西,今儿个日子是你算好的祭日是吧,老子这就送……您来喝点茶吧。”
侏儒的好事被人搅了,猛地从那片雪白的肉林里抬起头。
他破口大骂,脸上的五官像是被人随意揉捏后,又狠狠砸在地上,说不出的丑陋,更透着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怪戾。
可当他那双小眼睛,对上那个悄无声息倚在门口的青衫女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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