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这场被称作死门的戏,台上的角儿,就只剩下这十五个还喘气的了。
赵九慢慢地,一张脸,一张脸地看过去。
他看见了桃子。
名字很甜的女人,通常命都很苦。
她站在最远的地方,却比谁都显眼。因为她身上穿着一件干净的衣裳。
粗布麻衣。
在这片污秽之地,干净,本身就是一种最扎眼的罪过。
她身边空落落的,一个人也没有。
赵九的视线只在她身上停了一瞬,随即望向了她身后那片更浓的黑暗。
那片连烛火的光都像是会被吞噬的黑暗。
曹观起不在。
他没看见尸体,所以曹观起一定还活着。
一个活着的、看不见的人,远比一个死了的、看得见的人要危险得多。
赵九的视线继续挪,不急不缓最后落定。
裴麟。
那个男人就像一条刚从血泊里挣扎出来的野狗,身上每一处都在往下滴着黏稠的血。
有他自己的,但更多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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