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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朵在绝境里开出无声的花。
“哭什么。”
沈寄欢不知何时又走到了她的身后,将一方干净的手帕,塞进了她的手里:“死不了的人,不值得掉泪。”
杏娃儿没敢去接那手帕:“姐姐,谢谢你。”
沈寄欢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什么都没做,甚至还存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思。
可这个傻丫头,却对自己感激涕零。
这世上,最容易得到的,或许就是傻瓜的感激。
可最难得到的,或许也正是。
“他伤得很重。”
沈寄欢的目光落在赵九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语气也沉了几分:“肋骨断了三根,腿上的伤口见了骨头,能活下来,要庆幸阎王爷喝醉了。”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这几日,他不能再动了。得有人在这儿时时看着。”
杏娃儿立刻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是毫不犹豫的坚定:“我来。”
“你?”
沈寄欢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你会熬药么?会换药么?他若是夜里发了烧,你知道该拿冷水泼他,还是用被子捂他?”
一连串的问题,像一连串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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