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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位陌生的先生代替了她成为了发烧的病人。
收拾桌子的青泽一个眼刀扫了过来,那带着冷意和蔑视意味的眼神让毛利兰顿时噤声了。
看着自己那张熟悉无比的脸,毛利兰一时无言。
明明是自己的脸,为什么感觉好有威慑感?
青泽将桌上危险的东西放进保险箱里,这才不急不缓的洗了个手,坐到沙发上。
他翘起二郎腿,随意的倚靠着沙发,下巴微抬,嘴里轻声吐出一个字。
“坐。”
毛利兰像个乖学生,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的坐着。
“自我介绍一下,青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