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认真请教。
如果是新一,他会设局,会诈,他会将所查到的事情一一说来,用名侦探的“势”来撬开这个口,让对方妥协、配合。
新一的方式太难了,那种属于侦探的绝对自信和信息的掌控她学不来,也模仿不了。
青泽看她一眼,戏谑的开口。
“我带了吐真剂。”
毛利兰一时无言。
这未免有些太简单粗暴了。
“那如果青泽先生是我,面对这样的困难,要怎么做呢?”
“用吐真剂。”
毛利兰:“……”
她气呼呼的瞪青泽一眼,着重强调,“我说的是我!是让你带入我的视角,以我的身份,我现在的能力,不是互换身体。”
青泽好整以暇的看她,故意道:
“这就是在假设我变成你呀。吐真剂就在这房间里,能用干嘛不用?你的道德负担太重了。”
“但这样就是伤害别人了!”毛利兰不赞同。
这是不对的。
青泽将空了的茶杯放到她面前,毛利兰哼了一声,还是给他将茶水倒上。
“晚上喝太多茶会睡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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