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无可挑剔的姿势。
他没有看任何人,视线落在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水上,水面倒映着天花板的灯光,纹丝不动,一如他此刻的表情。
可他越是平静,就越说明他内心的波澜壮阔。
赵援朝的身份和这次行动的级别,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省委书记能够掌控的范畴。
他现在不是棋手,更一枚被动卷入棋局的棋子,连整个棋盘的全貌都看不清楚。
坐在他对面的高育良,则显得“松弛”许多。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半眯着,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但偶尔快速转动的眼珠,暴露了他大脑正在飞速运转的事实。
赵援朝一声不吭地离开,又迟迟不归,这不符合常理。
是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
还是说,行动本身出了什么岔子?
这潭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最不堪的,是省委秘书长何黎明。
他坐立难安,屁股在椅子上挪动了好几次,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在灯光下闪着油腻的光。
他不敢去看沙瑞金,更不敢去看高育良,只能低着头,盯着自己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
他感觉自己就审判席上的犯人,等待着那只迟迟没有落下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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