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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硝烟从机身缝隙渗入座舱,亚马托飞行员闻到自己牙关渗出的血腥味。仪表盘右侧的油压表正在急速下跌,他再也忍不住,开始跳飞机逃生。
飞机性能的极大差异,让战况几乎成了一面倒。
96战的机动太差,飞行速度也远不及伊16,面对部分伊16的萌新飞行员无脑爬升,然后再俯冲下来、高打低打傻逼的简单粗暴战法,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一架又一架亚马托人的96战被击落。
就在这时,已经击落三架敌机的普罗菲耶夫晦气地发现,自己没机枪子弹了。
“苏卡,我没子弹了!”
“长官。你撤离,我掩护你!”僚机发出如此通讯。
“不用!”普罗菲耶夫真是艺高人胆大。
他瞄准了一架仓皇扭身逃避另一家拉西亚战机的96战,悄咪咪地从另一个角度俯冲下去。
近了!
近了!
更近了!
耳边的狂风在呼啸!
机枪子弹的狂欢犹如地狱使者的呼喊!
这一切,普罗菲耶夫都听不到,他眼里只有那架被打残了却还有一战之力的96战。
就在旁人眼里间不容发的瞬间,仗着自己飞机皮粗肉厚,以机翼的锋利翼尖划过了对方飞机的蒙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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