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驱散鼻腔里顽固的恶臭和心头残留的寒意。
回到寂静的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壁炉的火焰已经熄灭,只剩微弱的余烬散发着红光。阿斯托利亚显然已经休息了。安比冈斯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空无一人的盥洗室,打开水龙头,用冰冷刺骨的水一遍遍冲洗着脸和手臂,试图洗掉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和粘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