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下摆,以及赤裸脚底上渗出的血迹。
安比冈斯站在门口,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敢看阿斯托利亚的眼睛。巨大的负罪感和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该怎么开口?告诉利亚,因为她的愚蠢和鲁莽,德拉科唯一的希望被她亲手毁掉了?
“我……”安比冈斯的声音嘶哑破碎,刚吐出一个字,眼泪就再次汹涌而出。她猛地低下头,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压抑的呜咽声在寂静的寝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阿斯托利亚放下手中的牛奶杯,站起身,快步走到安比冈斯面前。她没有立刻追问,只是伸出手,轻轻扶住安比冈斯颤抖的肩膀,动作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抚力量。
“发生了什么,安比?”阿斯托利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穿透力,“告诉我。”
安比冈斯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阿斯托利亚沉静而担忧的脸庞。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没有指责,只有关切和等待。这让她心中压抑的堤坝瞬间崩溃。
“利亚……”安比冈斯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语无伦次,“我……我去了地窖……我看到了……斯内普教授的手腕……那个符号……和德拉科手臂上的一样……我以为……我以为是他……我质问他……”
她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巨大的恐惧和悔恨让她浑身发冷。
“然后……实验室……爆炸了……药……全毁了……”她终于说出了最残酷的事实,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却带着千钧的重量。“是我……利亚……是我害的……德拉科的药……被我毁了……”
最后几个字,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后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一软,如果不是阿斯托利亚及时扶住,她几乎要瘫倒在地。
寝室内陷入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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