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向老薰衣草的途中,苏婉瑜的眼前不断闪过
“记忆残片倒放”:她与录野峰编绳时的画面(藤蔓从编绳逆向展开,回到花田,录野峰的手指从她掌心逆向收回)、录野峰帮她捡论文稿的场景(稿件从她手中逆向飞回地面,录野峰的弯腰动作变成直身,笑容从脸上消失)、甚至刚才相握的手(从相握逆向分开,掌心的温度从
37.8℃逆向降至常温)。这些倒放不是幻象,而是真实的记忆痕迹在被消蚀
——
苏婉瑜能清晰记得
“编绳时录野峰的指尖温度”,却摸不到他的手;能记得
“捡稿时他的心跳声”,却听不到任何声音;能记得
“相握时的安心感”,却感受不到任何触感,这种
“记忆完整、感官消失”
的折磨,比之前的晶化和倒流更残忍。
“野峰,看着我!”
苏婉瑜突然停下脚步,双手捧住录野峰的脸,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现在,跟着我的心跳呼吸,1、2、3……
我们的心跳要同步到
100
次
/
分钟,体温要升到
37.8℃,就像我们守护花骨朵时那样!”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坚定无比,指尖划过录野峰的疤痕,“你看这道疤,它记得我们所有的同步,它会帮我们的!”
录野峰的眼神逐渐清明,跟着她的节奏呼吸。两人的心跳从
80
次
/
分钟逐渐同步到
90
次
/
分钟,体温从常温升至
37℃,可就在即将达到
37.8℃时,录野峰突然浑身一颤,疤痕重新泛出灼热:“婉瑜,我……
我想不起……
我们为什么要在花骨朵旁同步了……
我只知道……
要保护它……”
他的声音带着痛苦,显然关于
“同步目的”
的记忆正在被消蚀,同步体温瞬间跌至
36.5℃,花骨朵的透明速度突然加快,花瓣边缘已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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