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呈上托盘,崭新的石榴红裙上,一小片泥污格外刺眼。
“脏了便扔了,”江书晚瞥了一眼,挥挥手,声线平淡,“一条裙子罢了。另,院里那些打人的东西,一并撤了,看着晦气。”
此言一出,效果堪比平地惊雷。
云枝和几个丫鬟非但没有起身,反而抖得更厉害了,额头死死贴着冰冷的金砖地面,寒气仿佛能渗进骨头里。
“小姐饶命!”云枝带着哭腔,声音尖锐,“是奴婢的错!小姐可是嫌鞭子不够解气?奴婢这就去换更粗的藤条来!求小姐息怒,别为这点腌臢事气坏了身子!”
在她们看来,不发火的小姐,分明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直接打死,都算是仁慈了。
江书晚额角一抽,感觉这恶女人设焊得太牢,想撬开一条缝都难。
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调说:“本小姐只是觉得,日日喊打喊杀,无趣得很。”
说完,她不再理会身后抖成筛糠的众人,起身走回内室,留给她们一个“自己体会”的背影。
在府里待着,连呼吸都感觉被恐惧浸染,江书晚换了身低调的常服,从后门溜了出去。
汴京的街市极尽繁华,空气中混杂着糖画的甜香、胡饼的焦香,以及隐隐的喧嚣人声。她本想考察一下有无商机,好让她这条咸鱼躺得更舒服,却先被一旁的茶楼里的闲谈吸引了注意。
“听说了吗?镇国公府那位,今儿竟没去安宁伯爵府的赏花宴!”
“怎么可能?为了七皇子,她什么疯事干不出来?八成是在憋什么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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