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冰玉堂”的契书签下,江书晚感觉自己被无形的枷锁给焊死在了镇国公府。
别院清静的温泉没了。
随意使唤工匠造冰窖的自由没了。
现在,她成了全京城商业新贵的幕后大佬,一个连呼吸都要被过度解读的吉祥物。
大哥江屿每日都会带着账本,满眼狂热地向她汇报“冰玉堂”的惊人盈利,那些雪花银在她眼前晃过,却没有激起半分波澜。
前世为了几千块的绩效,她能给甲方当孙子。
如今,唾手可得的万贯家财,却像一座华丽的囚笼。
她只想念别院里那棵歪脖子枣树,想念被她吃得只剩半个的冰镇胡瓜。
这日午后,蝉鸣聒噪,熏风闷热。
江书晚听着丫鬟清露在她耳边念叨着哪家贵女又为了“冰玉堂”的一份“雪顶含翠”争风吃醋,只觉得脑仁突突直跳。
一种源自社畜灵魂深处的逆反心理,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她要出去。
立刻,马上。
她不想再听什么商业蓝图,也不想看什么财务报表。
她只想去街角那家“李记”买一串刚出炉的糖葫芦,哪怕只是闻闻那股子酸甜的焦糖味儿。
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江书晚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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