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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袍?以鹅绒为填充,轻若无物,暖胜裘衣?”他放下奏报,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一旁的太子萧景珩,脸色却有些阴沉:“父皇,此女行事,愈发诡异。从制冰到惊铃,再到这云暖袍,看似皆为享乐之物,实则……都暗藏玄机。冰可用于军中降温,铃可用于边防预警,这鹅绒……若用于军士冬衣,岂非能让我大宋军队在寒冬之地的战力,倍增?”
皇帝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整日琢磨这些,倒也有趣。”
有趣?
萧景珩心中警铃大作。父皇的“有趣”,往往意味着“不可控”和“有价值”。
他对江书晚的忌惮,又深了一层。
这个女人,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不仅搅动了朝堂,吸走了他弟弟的魂,现在,连父皇的目光,也开始越来越多地停留在她身上。
她必须被控制,或者……被除掉。
江书晚对此一无所知。
她正裹着她的宝贝羽绒服,在院子里指挥下人堆雪人,玩得不亦乐乎。
自从上次“心力交瘁”晕倒后,祖父对她是百依百顺,只要不出府,她在院子里就算把天捅个窟窿,江震也只会笑呵呵地夸一句“我孙女真有活力”。
这种被宠溺的“养膘”岁月,让她几乎快忘了自己还身处一个随时可能掉脑袋的危险世界。
直到那道圣旨的到来。
传旨的太监,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李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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