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新来了一个安抚使根本不管事,整天躲在府里不露面。根本没人见过她”
“那些百姓可倒霉了,交了税粮还要饿肚子。”
江书晚竖起耳朵仔细听。
“安抚使?是叫沈清漪的那个吗?”一个商人压低声音问。
“就是她!”另一个商人点头,“听说是得罪了皇上,被发配到云州的。心里有怨气呢,把气都撒在老百姓身上了。”
江书晚的心沉了下去。
沈清漪果然在云州搞事情!
“不过听说朝廷又派了新州牧去。”有人接话,“说不定情况能好些。”
“新州牧?”那个商人冷笑,“我看八成是去给沈安抚使当替罪羊的!云州那个烂摊子,谁接手谁倒霉!”
江书晚感觉脑袋嗡嗡作响。
替罪羊?她?
“听说那个沈安抚使心狠手辣还有背景,前面几个想要整顿的小官,都被她用各种理由撤职了。”商人越说越来劲,“现在云州官场上,都是她的人!”
江书晚的手开始发抖。
完了!她这不是去当州牧,这是去送死啊!
“各位客官,住店还是打尖?”驿站掌柜笑眯眯地走过来。
“住店。”江书晚有气无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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