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煊还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被灌了一耳朵的话。
“少执政官,实在是不好意思,犬子不知道那个特招生是您的人,这才对她出言不逊,我已经训斥过犬子了,希望您别气坏了身体。”
“少执政官,小女也是,心性还是个孩子,不小心冒犯到了您的人,实在是对不住,我们今天是特意来道歉的。”
“……”
抛去场面话,裴少煊只听到一个重点:“你们怎么她了?”
原本办公室内的气压就很低,问责的话一说出口,压迫感更是强烈。
他们嗫嚅了半天,才说:“是让那个特招生……受了点委屈。”
“叩,叩,叩。”
指尖有节律地敲打在黑胡桃木桌面。
裴少煊又开始烦躁。
说到底,温雪茶和他又没有关系。
他们只能算是见过面,说过话,他们并不熟稔。
为什么得知她受欺负了,他会这么烦躁?
为什么得知有人先他一步替温雪茶讨了公道,他也会感到烦躁?
“叩”
最后一声敲打,裴少煊的手停顿住。
他的眼眸越发低沉,低沉得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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