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湛哥你是有多想不开,娶了时音这个老婆啊。当初宋斯年跟她订婚,我们就为他惋惜来着。最近看见宋斯年和时家大小姐时青禾走在一起,大家伙儿都拍手称赞,说他终于想开了,跳出时音这个天坑。”
“程青你喝多了!”陆承厉声打断。
“多谢陆少关心,我酒量好着呢。”程青说得正起劲儿,压根儿止不住嘴,扭过头再次对着韩湛开玩笑:“湛哥,要不我帮你找个更好的,时音还是算了吧,影响气运。”
韩湛笑了。
他捏着手里的高脚杯,偏头看向身旁喋喋不休的人。这边席位处于照明灯光落不到的位置,四周都很暗淡。近距离对上韩湛阴冷的黑眸,像是骤然间受到压迫,程青蓦地精神绷紧,脸上嬉笑的神情顷刻间收了起来,还未说完的话语卡在喉咙,怎么都吐不出来。
“是看不起时音,还是看不起我?”韩湛问。
“湛、湛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看不起您,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哗啦。
香槟酒从程青头顶泼下,冰冷的液体顺着男人脸颊流到脖颈,程青顿时清醒了,顾不上狼狈,站起身就道歉:“是我喝多了,对不起韩少,我不是故意的——”
砰地一声响。
高脚杯砸碎在程青头上。
细小的玻璃碎片扎入男人血肉,当即在他前额留下几道刮痕。如果说泼酒那会儿周围还有点窸窣议论声,那么此刻坐席内就是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闭紧了嘴巴,谁都不敢说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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