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的事,绞尽脑汁地想,也没想起分毫,只记得:“二少爷性格顽劣,不服从管教,就像一匹怎么驯都驯不乖的野兽,浑身上下都是尖锐的刺,总是闯出大大小小的祸,让先生太太焦头烂额。”
“次年的合照里,二少爷就垮着脸攥着一把雪花糕站在那。太太做了新鲜的糕点,让他和大少爷一起吃,他却全部抢了过去,半块都不肯给大少爷。”
时音定睛望去。
第八张全家福合照里,小韩征刚哭过,眼睛通红,左手拉着韩父,右手拉着韩母。小韩湛则站在距离韩母十几公分外、几乎要出镜的草坪上,半低着脑袋,一双手死死地抓着一把刺眼的白色雪花糕。
这张合影之后,韩湛就没再出现在相片里。
第九年、第十年到今天的第二十七年,都只有韩氏夫妇和韩征的合影。管家也留意到了这一点,只说:“二少爷贪玩,除夕夜回来吃个饭就出门了,几乎不留在家里守岁跨年,凌晨钟声响之后的合影,也就没把他拍进来。”
时音没再多问。
也从橱柜前离开,没再继续看。
晚餐的氛围挺不错。
不善言辞的韩父给时音倒了杯饮品,便安静地用餐。白女士一如先前的热情,亲切地给时音夹菜,让她多吃一点。韩湛也和平常一样,话多、不正经,她多吃一口饭就夸一句厉害。
回到北山别墅是傍晚。
夕阳还有余晖。
时音调配了一份健骨的营养晚餐,端去后湖给阿修。日复一日,狗子和她关系又近了一步,前些时候还会对她犬吠,如今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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