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音整个人甩了出去,坠入冰冷刺骨的深渊。她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般盯着站在上方的韩湛,他笑了,笑得跟其他人一样讥讽冷漠:“错了一次还错,蠢得无可救药!”
……
时音蓦地睁开双眼。
瞪圆的黑色瞳仁紧盯着白色的天花板。
空气接触皮肤,痛感从每个毛孔钻入,渗透全身。她蜷缩起身子,死死地咬住干涸的嘴唇,太阳穴的青筋逐渐因忍受疼痛暴起——
实在撑不住。
她艰难伸手握住床头柜的拆信刀,毫不犹豫刺进胳膊。鲜红的血液漫出,浸湿了真丝睡衣袖子。她狠狠搅动拆信刀,直至刀口深入抵住了坚硬的骨头。
精神上的痛感减弱。
感受到伤口的疼。
时音才松了一口气,拆信刀从她手里滑落,啪嗒掉在地板上。她顾不上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拿了药瓶倒出一把药,混着铁锈味的血吞进了肚子里。
时音倒塌在床上。
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空气,吸进肺腔,又重重地呼出来。试图用这个方法证明,她还活着,与这个世界有着联系。
墙上的钟表不停地在走。
不知走了多久,时音有了些许力气,缓缓坐起身。她先是去浴室冲了个澡,简单包扎好胳膊上糜烂的口子,随后清理了狼藉的卧室,抹去血迹,拆信刀归位,仿佛那自残的一幕从未发生。
她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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