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跟老爷子怄气。
受了老爷子六年的压迫,不情不愿以母亲的身份照顾韩湛,老人去世,便将这口怨气撒在孩子身上。有时也牵连到韩泰,当年在宅子里,韩叔不止一次地听到他们俩吵架,白女士冲韩泰发火,骂他卑鄙无耻,说:“我就是要他们兄弟俩同一天生日,只给阿征庆生,不给韩湛过!你也不许给韩湛过!他的出生根本不值得庆祝,他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上一辈的恩怨如何韩叔管不了。
谁错谁对无法评判。
只有一点。
稚子无辜。
韩湛是被动来到这个世界,给了他生命的人却苛待他,这样的冷暴力不是一年,而是漫长的二十多年,数千个日夜。
幸好。
还有时音。
在白女士眼里可有可无的杂草韩湛,在时音这儿却成了宝。
韩叔上次去南山寺便专程拜菩萨还愿,感谢神明在韩湛温暖少得可怜的前半生里,照拂了他一把,带来了时音,照亮了他后半辈子的路。
也幸好。
时音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想到这,韩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福牌,递到时音面前:“太太,这是我前两天找南山寺的方丈开过光的。您收着,多少保点平安。”
时音拧眉,“您不是给了我一个平安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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